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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舍得伤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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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,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。

在一间全密闭的房里,刚进来的男人点燃火匣。一根雪茄时间,房门被打开,有人进来了。

男人回过身,黑暗中,女人散发着花一般成熟的酮体气息,引诱任何雄性最原始的兽~欲,忍不住品尝。

男人勾了勾唇,邪肆的笑容绽开。

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唯一的彩绘窗,房内未开灯,所以没有一丝光亮。白云裳没有注意到房内有人,摁了开关发现没有灯,她摸索着靠在沙发上休息,刚喝了几杯香槟,脑子一片眩晕,仿佛醉了。

怎么回事,她的酒量一向很好。

黑暗中有人影在靠近,像猎豹一样全身散发着咻咻的冷气。

白云裳皱了皱眉,胳膊突然被拉起,落入一个男性的怀抱。

还来不及说话,一个有力的吻堵住她,老练地厮磨纠缠……

白云裳全身发软,昏昏沉沉的,被紧迫地吻着,下意识觉得这是她的未婚夫莫流原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…唔……”

男人根本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,撬开她的牙关,吻得更密更深。

大掌轻易从她的领口探进,覆在柔软上,蹂躏,想要索求更多。

白云裳惊呆了,莫流原何时这样热情过?

她想要发问,腰上的大手却紧紧摁住她,摩擦着她,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已蓄势待发的欲~望……

房内的气温越升越高,她忍不住轻声呻吟,叫他的名字:“流原……”

难道,要在今天,在这里,成为他的女人?

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,摸索着放于沙发上。

白云裳没有拒绝,怕惹怒了他,上一次的吵架,让他冷落了她整整三个月。

双腿被叠起。

黑暗中,他们看不见彼此,他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,贯穿,结合……

白云裳觉得被撕裂的痛……

但是,随着男人的律~动,那种痛却渐渐散去……

室内春光弥漫,旖旎激荡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被突然打开,大量光线涌进来,将两人照得无所遁形。

白云裳目光迷离着,这才看清压在身上驰骋的男人,惊呆了——他是谁?

她和莫流原已经三个月没见,因为一点小事彼此冷战,这之间他都在美国忙工作。刚刚他突然主动联系她,说回国了,想见她。为了见她赶来这个宴会,外面人太多,他们找不到彼此,所以约好了在这间房里见面。

“你…嗯呃………………”

司空泽野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不速客的介入而停止。

宽大的衬衣微敞,露出性感的有细小金色绒毛的胸膛。

他的发是褐色偏金,微卷,带着兽的野性。

面部轮廓欧美的深邃,曈湛蓝,双唇则是薄而冷酷的。

这是个英气而俊美的混血男子。

从他的眼里,丝毫没有掩饰对她的惊艳,以及更浓烈的欲~望。

“住手,停手……”白云裳努力反抗着,手腕却被紧紧地扼住,身体也固定住,根本无法逃脱。男人的眼神柔软,眼底却有冷漠的杀意。

一连串的闪光灯惊醒了她的思绪,她这才意识到什么……

被打开的房门外,居然簇拥着好些记者。

“滚!”她低声叫着,呻吟着,“别拍了…都给我滚!”

记者们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,很快便离开了。

重新归于黑暗的房间里,男人全然无动于衷,动作一直没有停,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,直到最后一次撞击将彼此推上高潮——

而这时的白云裳,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昏迷过去。

……

白云裳在混沌中,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她,就像魔鬼之爪擭住了她的咽喉。

她被迫从混沌中醒来,刚睁眼,就对上一双深邃黝洞的蓝眸。

她还在刚刚那个房间里,桌上点了玻璃杯蜡烛,小小的光芒环绕着房间。

司空泽野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。

晃动的烛火中,黑色沙发,黑色衬衫,黑色长裤。

他一脸威严,却脸部线条俊美。

整个人仿佛黑的主宰者,令人望而生畏。

“你是谁?”她冷冷坐起来,其实昏过去才十来分钟,身体因为得到纾解,药效过去了……

“你是谁?”她冷冷坐起来,其实昏过去才十来分钟,身体因为得到纾解,药效过去了……

男人微敞着衣襟,看她的眼眸荡漾着捕获猎物的快意:“你的身体很美味。”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~欲气息。

白云裳想起刚刚发生的,手掌变得有力,她霍地坐起身,一巴掌扫去,“啪!”

司空泽野的眼神有短暂的收缩,似乎是被触怒的兽要竖起眼瞳。

手腕被紧紧地扼住。

他的力气那么勇猛,只需轻轻一折,她的手腕就会断裂……

白云裳的脸因为疼痛刷白起来:“拿开你的脏手,我会告你的!”

“如果我没记错,是你主动投怀送抱。”

“走开,你给我滚开!”

白云裳一个抬膝,去顶他的小腹,在他侧身躲避的时候快速起身,拉远距离。

“这么有力气?看来我刚刚的疼爱不够。”司空泽野微微勾唇,眼神阴鸷冷淡。

地上是他落下的西装,他只穿着一件黑衬衣,领口大开着,敞着有金色绒毛的胸膛……

白云裳咬唇,站在远处整理着褶皱的衣物。

“你叫什么?”他在跟她说话。

“你不会知道。过了今天,你会忘了刚刚发生的事!”

“我要是忘不掉?”

“那就学会闭嘴。”她的眼中有杀意,“你知道,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。”

司空泽野又笑了,笑容邪恶的,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讥讽。

深邃的目光盯着她:“口气不小,你杀过人?”

“你想成为第一个?”

“那些记者怎么办?”

白云裳的眼中闪过一丝愁绪,但是很快,就被隐没了:“那是我的事。怎么,喜欢上我了?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……警告你,别对我存有妄想,我对你这种……胸口长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金毛狮王没兴趣!”

“……”

“哦对了,你的技术真是太差了,做得我很难过。”

这句是违心的,虽然一开始有贯穿的疼,在药物作用下,她后来觉得似梦似幻,达到过天堂。

正因为如此,她才更生气,更想狠狠地羞辱他。

这句是违心的,虽然一开始有贯穿的疼,在药物作用下,她后来觉得似梦似幻,达到过天堂。

正因为如此,她才更生气,更想狠狠地羞辱他。

“哈哈哈哈。”司空泽野笑起来,笑容在烛光中晕出睫毛漂亮的剪影。

这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子,英俊却又不失威猛,野兽美少年。

白云裳捡起地上的提包,走到门口,仿佛是想起什么,略微停步:“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。”

“是么。”

“否则你会后悔的,下流先生。”

最后一个字音落地,房门被重重甩上。

房内,司空泽野看着合上的门,似乎是若有所思。朝前走了几步,捡起一块丝巾。

丝巾是纯手工制作,精致到边边角角的细节,一看就价格不菲。

而在丝巾一角,雕刻着一朵白雏菊……

只要是懂点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,这是“白梦仕”(白家品牌)。

丝巾上留着属于白云裳的特殊香气,能够令任何雄性动物痴狂和着迷……司空泽野只是轻轻一嗅,就觉得欲~望坚硬肿痛起来。

“有趣的女人。”

清晨,池水泛着美丽的波光,俊美男人靠在浴缸边。

那是个荷花型浴缸,呈开放式,浴缸连着无边泳池,泳池又连接着大海……

龙形喷水处,水流带着大量花瓣涌出。

正是三月底,屋边的海棠木开得正旺,细细碎碎的白落下,掉在铺满花瓣的池水上,再流向大海。

司空泽野靠在那里,双目微闭,漆黑的睫毛叠着,让他的眼睛显得更为狭长。

水声响起。

一个女人走入浴缸中,抚摸他,挑逗他,轻轻地套弄他的欲~望,在他有反应后分开自己的双腿,坐下去。

晃动的水声,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啜泣……

画面唯美又淫~靡……

一阵风吹来,海棠木静静地飘落着,花瓣像蝶一样落在司空泽野的发上,身上,他因情~欲而潮红的脸上。

脑海中,却忽然晃过白云裳的影子。

她身体的柔软感觉清晰浮现,令他止不住地空虚起来。

睁开眼,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扯开,他起身,带起一地的水流在岸上。

侍候在一旁的佣人立即捧来毛巾和浴衣。

司空泽野在海棠木下的摇床坐下。

那摇床很大,设有小矮桌,看上去很适合古时颓废的皇子在那儿抽大麻……

司空泽野侧卧着,头发沾着水珠,衣襟松松地敞着,露出结实的胸膛。

矮桌上红茶萦绕。

他一直觉得,早晨喝红茶味道最好,就像早晨的性~爱一样香醇。

可是今天例外了,它们突然全都失去了味道!

看着司空泽野不悦地蹩眉,佣人小心问:“少爷,有什么吩咐?”

“叫马仔过来。”

……

片刻后,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走到这里,为首叫马仔的人看起来30岁出头的年纪,脸上几道疤,一道削到眉骨,甚至左手截断了,而是换成了铁钩。

这样的男人,配上冷酷的表情,是相当惊悚的。

可是一看到司空泽野,他的表情立即变得虔诚,将一个包裹递上:“少爷,我们找到了这个。”

司空泽野正要接过来,看到包裹上明显的血印,蹩眉:“放着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都处理干净了?”

“是,相当顺利……没有活口。”

“很好,‘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’。”司空泽野回味着这句话,又问,“另件事如何?”

马仔点了下头,身后的手下将一份文件呈上来:“底片和相片都在这里。外加白云裳小姐的全部资料。”

傍晚,白家。

宽大奢华的卧室里,窗户大开着,丝质的帷幕飞扬。

高高的天顶,雕绘着星空画面,水晶大吊灯闪闪发光。

白云裳所在一张超级大床上,床头是维也纳女神雕塑,白色的天鹅被,大枕头花纹繁复。

“二小姐。”佣人敲响房门。

“进来吧,门没有锁。”

“我们刚刚终于联系到赫管家,他说这段时间莫少爷很忙,并没有回过中国。”

白云裳淡淡抬起头。

莫流原从去了美国后,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她。她让佣人致电去,他就让赫管家代接,两人性格都傲,谁也不肯让谁。

莫流原从去了美国后,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她。她让佣人致电去,他就让赫管家代接,两人性格都傲,谁也不肯让谁。

昨天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,久为见面的狂喜将白云裳冲懵,让她没有任何怀疑。

佣人继续说:“那个陌生号码我们也查过了,是S市的号,已经注销……”

果然是有所预谋……

可会是谁?跟那个陌生的男人有何关系?!

靠在床边,白云裳点燃了一根烟,单手抱臂缓缓吐出雾气,思索。

烟雾中,她面庞白皙,下巴尖削,不擦口红双唇却艳如珊瑚。眼神自信而骄傲,眼眸是茶褐色的,闪着灵动的光芒。

见佣人还站在原处,她问:“还有事吗?”

“下午有一位先生来过电话,说是找您,您当时不在家,所以……”

“是谁?”

“他说他叫‘下流先生’,您有东西落在他那里了。”

白云裳一顿,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司空泽野的面容来。

那高大威猛的身影,俊美的面容,赤裸的眼神,以及邪肆的笑。

“他还说了什么?落下了什么东西?”

“他说什么底片,我不明白具体意思,他让我直接告诉您,说您会懂。”

白云裳的心情更为焦躁起来:果然这件事跟男人有关。

该死,她被下药,被设计了!可他们根本不认识,他为什么要这样?!

“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号码,请您有空的时候与他联系。”说着,佣人把一张记录了手机号的纸片交过来。

当白云裳把电话打过去,却不是司空泽野本人接的。

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嗓音,虽然客气,却没有一丝温度:“是白小姐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很高兴接到你的回电,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

“你们是什么人,你们少爷是谁?!昨天在宴会里的事是你们设计的,告诉我,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对方回答道:“半小时后,我们在白家门口接你。因为场所原因,需要正装。另外我们少爷很喜欢你昨天的打扮,我建议你穿类似风格的,会博得少爷的喜欢。”

对方回答道:“半小时后,我们在白家门口接你。因为场所原因,需要正装。另外我们少爷很喜欢你昨天的打扮,我建议你穿类似风格的,会博得少爷的喜欢。”

哈?白云裳只觉得好笑,本还想问什么,对方挂线了。

该死——!

夜晚10点,某个高级俱乐部的贵宾房。

房内的灯光调得很暗,为了萦绕一种情调,到处燃着温馨的烛光。

白云裳刚进去,身后的门就合上了。

白云裳打量着四处,并没有看到司空泽野的人影,而房中的桌上,却摆好了红酒和食物。

室内暖气很足,她脱下大衣,随意放于一侧,走到落地窗前。

漆黑夜幕,车水马流,渺小灯火在夜中仿佛繁星闪烁。

腰上突然多出来一双大手,她被搂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,纯男性的气息扑来。

白云裳转过身,迎面对上司空泽野深洞的目光。

他的脸在阴影处,轮廓显得更为深邃俊美。宽大的衬衣懒懒散散地只系了3颗扣子,不管何时都是这样充满野性。

他俯视着她,眼底是可怕的坚冰:“你来了。”

白云裳淡漠挣扎:“把你的手拿开。”

他直视着她的眼,冷声:“你不怕我?”

“我为什么要怕你?”

事实上,她的心情很忐忑,来之前就想过种种安危,为了底片不流露在外,她还是来了……但她的情绪没有表现在脸上,就在见到马仔的铁钩手时,也没有。

“真是个勇敢的女人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你今晚的打扮我很惊喜,”他又靠近了她,无耻地咬着她的耳朵,“你成功诱惑到我了,我现在就想跟你做。”

白云裳皱眉,下一秒,她就要为他的不尊重给予代价。

然而手才抬起来,就被他推到落地窗上,双手和身体都被紧紧压在玻璃前。

昨天下午,她一身白色的蕾丝裙,高贵优雅如白天鹅。

今天晚上,她一袭深蓝色的长裙礼服,魅惑妖娆如海里的美人鱼……

这个女人,竟可以把每一种风格都驾驭得那么好。

“你这样精心打扮,不就是为了勾引我?”

闻言,白云裳轻蔑地笑了:“勾引你?抱歉我没这种兴趣。”

她是故意跟他作对,穿着和昨天截然相反的风格,谁知道……

“别装纯情,你既然来了,应该有觉悟才是。”话音刚落,他垂首去吻她的红唇。

白云裳用力别开脸,他的唇扫过她的面颊。

她的肌肤白皙嫩滑,只是轻轻触碰,就让人心荡神驰……

“抱歉这位先生,我想你是搞错了。我今晚来的目的,是想搞清楚昨天的事!那不是意外,而是你设计的是不是?那些记者是你叫去的?你是谁,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根本不认识你!”

“对我有兴趣?”

“把底片还给我!”

“那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是否合格。”司空泽野湛蓝的眼瞳冰冷,看她的眼神充满兽~欲,“表现得好,我会考虑。”

滚烫而火热的硬物,已经抵在了她,警告着,最好乖乖的,否则他随时有侵犯她的威胁。

白云裳讨厌他这样轻佻看着她的眼神。

讨厌他这样不尊重地触碰她,接近她。

更讨厌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占有欲极强的求~欢讯息,危险又野性。

一把枪口,悄悄地抵在司空泽野的胸口:“我再说一遍,把底片还给我!另外,从我的胸上……拿开你的脏手!”

这些肮脏龌龊的男人,除了发泄欲望,满足生理需求,脑子里还会些什么?

司空泽野低头看到那把枪,眼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。

白云裳抓着手枪一戳:“听见没有?!”

司空泽野伸手就要去拿枪,白云裳飞快闪开,两手紧握着枪柄:“别碰,否则我一枪毙了你!往后退!”

“你看起来很紧张。”

“滚,退后!”

“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“我叫你退后,离我远点!”

司空泽野朝后退着,似乎觉得这样的她很有趣:“退多远?”

“一直退,退到门口。”

“太远了,我会看不清你的脸。”退到桌边,他直接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,邪魅的目光盯着她,兴致盎然。就像一只猎豹在逗弄自己的猎物。

“太远了,我会看不清你的脸。”退到桌边,他直接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,邪魅的目光盯着她,兴致盎然。就像一只猎豹在逗弄自己的猎物。

桌椅就在落地窗前,离白云裳很近,而且由于设计原因,白云裳所在的地方是夹角,要出去的话必须经过那桌椅,也就是他身边。

“谁让你坐在那里的!我叫你退远点,你听不懂?”

“云裳,你今晚很迷人……”

“不准叫我的名字!”白云裳冷冷地睨着他,“就你也配?”

司空泽野不以为意,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,轻轻晃动着,品尝:“嗯,十年的波尔多陈酿,味道很香醇,不要来一杯?”

“我要开枪了。”

“放下那把玩具枪吧。举这么久不累?”

白云裳一愣:“混蛋,我真的要开枪了!”这个该死的男人,竟敢藐视她!

“你总喜欢拿把玩具枪到处吓唬人吗?”

白云裳懒得再说,扣动扳机,一根银针射出去——司空泽野没有料及,尽管反应灵敏地闪开了第一根,第二根紧接着飞过去,击中目标。

白云裳冷冷一笑说:“我没说这是把真手枪。”

司空泽野的眼中骤然闪过如豹一般的愤怒!

可是很快,他的愤怒在触碰到白云裳的笑靥时消散了……

白云裳勾着嘴角,因为得意而笑的开心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,天真而醉人,像魅惑人类的深海人鱼。

“原来你喜欢玩这种游戏?你该早告诉我……”

司空泽野支住额头,晃动的视线仿佛破碎的万花镜,有无数个白云裳朝他走来。

“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,底片在哪里?”

“咚”,还没有盘问结果,他却因为麻醉剂歪倒在桌上。

白云裳拍了拍司空泽野的脸,见他彻底陷入了昏迷,这才收起手枪……

这是把1:1仿真手枪,它的另一个名字叫“防色狼手枪”。

一般不是专业的人士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它的真假,所以平时用它来吓唬色狼还是很好用的。当然,如果碰上司空泽野这种不怕死又识货的,它还有个作用,就是麻醉针剂。

一般不是专业的人士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它的真假,所以平时用它来吓唬色狼还是很好用的。当然,如果碰上司空泽野这种不怕死又识货的,它还有个作用,就是麻醉针剂。

白云裳开始对司空泽野搜身。

从大衣到衬衫到裤子……

找出一只皮夹,一块手表,一只打火匣,一盒雪茄,一本……突然她的手一顿,摸到他内衬里有硬邦邦的冰冷物体。

心中一沉,拿出来,居然是手枪!手感和重量看起来都是真家伙!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
白云裳低声:“是谁?”

“服务生,兑酒水的。”

……

凉水倾盆而下,司空泽野醒了。

深色沙发中,他靠坐在那里,双手被手铐铐在沙发扶手上,水滴顺着他褐色的刘海滴落,凝聚在幽长的睫毛上……

他的眼睛缓缓打开,眼瞳湛蓝,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坚光。

抬头对上白云裳的视线,他笑了:“手铐、手枪……还有没有更有趣的玩具?”

“当然有。”白云裳冷冷地从提包里拿出一支防色狼电棒,“把底片还给我,我就放你走,从此我们两不相欠!否则——”

“你还真是准备齐全。”

没办法,白云裳这种长相,出门在外,经常容易招惹到发情的雄性生物。

有各种防色狼物件放在身边防身,解决了她很多麻烦。

“少废话,最后问你一次,底片在哪?!”

“当然不可能在身上。”

这样的情况下,司空泽野依然还可以用调情的口吻跟她说话,用轻佻、赤裸的目光看她。

火辣的视线扫过白云裳的胸,修长迷人的双腿,以及某个神秘的花园……

明明穿着长裙,可是却仿佛是透视地站在他面前。白云裳觉得浑身不适,打开电棒开关,电了过去。

“兹……”

通常短短的几十秒就能让一个大块头晕过去的,所以白云裳只电了他十来秒:“怎么样,吃到苦头了吧?还不快说!”

司空泽野一定是个被虐狂,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,反而悠哉地翘起嘴角:“舒服。”

又电。

他云淡风轻,仿佛真的在享受按摩一样:“刺激。”

再电。

“就像进入你时的感觉。”

……

白云裳放下电棒,转为拿出一瓶防色狼辣椒喷雾:“要不要试试这个?你会更舒服刺激。”

司空泽野微微皱眉:“你舍得这么对我?”

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底片在哪?!”

“女人的心真狠。”

白云裳伸手就要去撑开他的眼皮。说实在的,他的眼睛真的很美,睫毛密长,尤其是他湛蓝的瞳孔,就像从宇宙望过去的地球,神秘,晶莹剔透。

这样的眼睛,如果被弄瞎或是弄伤很可惜的。

“书房的抽屉里。”就在她要对准他的眼睛喷防色狼喷雾时,他说话了。

“很好,你家的地址,家门钥匙。”

“XX路XX街XX号公寓。”

“钥匙呢?”

“裤子。”

“我搜过了,没有!”他全身她都搜过了!

“也许是内裤?”

“你敢耍花样!”白云裳抓起一旁的手枪,抵住他的脑门,“这可不是玩具枪了,这应该是真枪实弹的吧?”

司空泽野笑了笑:“最近记性不大好啊,让我仔细想想。”

“快想!”

“现在满脑子都是你,想不到其它。”他邪魅地盯着她,“不如先把爱做的事做完,再继续这个游戏。”

白云裳又抓紧了手枪: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
“你忘了上膛。”

白云裳愤怒地去上膛,却发现枪很紧。

司空泽野好心建议:“要我帮忙吗?”

白云裳愤然用力,“喀嚓”,上好膛,重新抵住他的脑门:“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
“这个游戏太危险,若是擦枪走火,你可就要变成杀人犯。”

白云裳怎么不清楚,她手心里都是汗。

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,竟然有枪!而且到目前为止,她都没搞清楚他设计自己的目的!

“你再不配合点,我立马就崩了你,你信不信?”她极力镇定着,可是微微发抖的双手还是没有逃脱过司空泽野的眼睛。

他眼底升起更为玩味的笑意:“没有钥匙,是指纹的感应器。”

白云裳冷笑:“要我把你的手指切下来吗?大拇指还是食指?”

司空泽野新鲜地看着她:“可爱的小东西,见了血腥会做噩梦,我怎会忍心。何况,感应器需要正常人的体温才能发挥作用。”

白云裳虽然从来没用过这种高科技,但多少也听说过。

一般这种设备,都是用在博物馆、珠宝店、拍卖场等,为保护昂贵的高档品。从来还没听说有人拿它当自己的门锁的。

“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假话,你知道后果的!”

司空泽野还是笑。但不管他是何表情,他的眼底都是疏离而冰冷的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白云裳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,就看到他眼底的坚冰,千年不化。

这种人通常较自私,爱自己胜过所有人,不轻易相信人,也不轻易交出自己的心,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。他到底是什么人,在他的钱包里居然没看到身份证。跟这样的男人去他家里,很危险,半途随时可能发生意外状况。

白云裳微皱着眉,靠在那里想办法。

见她这么为难,司空泽野提议:“你放了我,我带你回去。放心,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舍得伤你。”

“你这只发情的禽~兽,老实点!”白云裳瞪他。

她宁愿他伤她,也不要他疼她爱她。

被这种人侵犯第一次是他走运,如果有第二次,她一定会毁了他一辈子的性福!

为了不让照片流落在外,白云裳决定铤而走险。

她用手铐将司空泽野的双手反铐在身后,帮他穿上大衣,掩盖着双手,以免路人察觉。自己则挨着他身边走,用手枪抵着他的腰部——

白云裳这样郑重其事,司空泽野却那么随意:“别紧张,我不会逃跑。”

“闭嘴!”

两人离开房间,白云裳感觉身后不远处有几个黑衣人跟着。

未完待续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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